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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信用支付領域“群雄并起”花唄、京東白條是否應嚴格監管?

            信用支付在2020年火了。

            自360金融在今年初上線信用支付產品“微零花”、騰訊上線“分付”后,美團金服全面上限“美團月付”。加上原本信用支付巨頭螞蟻花唄、京東白條,信用支付領域可謂“群雄并起”。

            然而,2020年兩會期間,銀聯原董事長葛華勇提出意見,建議由人民銀行牽頭制定統一的支付產業監管標準,按照支付業務的實質內容進行監管,而不是按行業或機構監管,真正實現一致性監管。

            如此一來,以花唄、京東白條為首的信用支付業務時,是否應以商業銀行信用卡類產品的標準執行監管?而不只是一般的信貸產品。

            在具體推行落實過程,葛華勇建議:

            一是規范業務監管,商業銀行和非銀行支付機構面向用戶提供信用卡、信用支付等同類型業務時,應推行一致的賬戶開立、業務管控、風險防范等要求;

            二是理順價格機制,各類支付服務應根據其業務風險、資金來源、清算方式等進行定價,統一線上線下支付通道價格;

            三是嚴格落實跨境等重點領域監管要求業務規則,防范跨境支付的業務風險,提升反洗錢監管效力;

            四是對支付領域的壟斷現象進行跟蹤研究,出臺政策禁止個別機構對支付市場的局部壟斷。

            此外,還應防止這些支付機構依靠大型電商、社交等互聯網平臺形成變相壟斷,將支付業務視為流量入口,通過其他金融業務變現的模式。

            部分業內人士認可葛華勇的建議,表示應該施行統一監管措施。小貸公司信用支付的興盛、對支付場景的把控,確實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銀行業務。從去年中旬開始,信用卡業務新增發卡量增速減緩,交行甚至出現了負增長。

            不過另一部分業內人士認為,商業銀行、非銀機構本就屬于兩個完全不同的生命個體,注冊資本各方面存在很大差異,難以用統一標尺來衡量。

            巨頭把控支付場景

            雖然現在商業銀行和非銀機構似乎成了兩個對立的競爭集體,但曾幾何時,他們也曾有過一段如漆似膠的時光。

            2015年11月之前,用戶可以通過招商銀行及交通銀行信用卡為京東白條還款,但在此后,各大銀行逐步關閉了信用卡為京東白條的還款通道。

            銀行之所以會叫停信用卡還京東白條,除了風險防護方面的考量外,互聯網金融對傳統銀行的沖擊也是原因之一。

            “信用卡還款京東白條,實際上是各大銀行信用卡的客戶逐漸變成京東白條的客戶,是銀行在給京東‘輸血’,而銀行卻很難實現京東白條客戶向自己銀行用戶的轉移,這種單方面的‘輸血’是銀行不愿意見到的。” 銀率金融研究中心信用卡組分析師華對媒體表示。

            花唄、京東白條為首的互聯網小貸支付產品,確實對銀行傳統金融業務造成了沖擊。搜索瀏覽器中經常能看到“有了花唄、還用開信用卡嗎”這樣的詞條。

            此外,小貸執行信用支付時,面臨的監管更為寬松。

            以信用支付為例,商業銀行及其信用卡業務在用戶要求、賬戶開立程序、業務管理、風險防范等方面接受人民銀行、銀保監會的嚴格監管。

            而部分非銀行支付機構及其關聯的小貸機構,在提供與信用卡功能相同的虛擬信用支付服務時,則主要受地方金融管理局監管,各方面要求均比銀行信用卡業務寬松,客觀上便利了其業務的迅速擴張,但卻對信用卡業務產生了明顯沖擊。

            目前,阿里、騰訊、美團、京東這些互聯網巨頭,把控著份額巨大的支付市場。

            以騰訊為例,2019年第四季,騰訊的商業支付日均交易筆數超過10億,月活躍賬戶超過8億,月活躍商戶超過5000萬。微信支付的單日流水在數百億元至上千億元左右。

            以支付為入口,給用戶嫁接其他金融產品的路子,巨頭做的得心應手。這或許也是葛華勇提議,“對支付領域的壟斷現象進行跟蹤研究,出臺政策禁止個別機構對支付市場的局部壟斷”這一提案的最大原因。

            由此,有業內人士認為,互聯網金融平臺已經把控了場景,監管若是再寬松一些,會更進一步蠶食本屬于銀行的零售市場,所以應該施行統一的監管政策。

            銀行監管更強

            另一部分業內人士眼中,硬要給銀行機構和非銀機構這兩個完全不同的物種,貫徹同一套監管體系,是一套不現實的提案。

            “首先銀行機構能夠吸儲,這就使其面對小貸、持牌消金時占據了很大的資金體量優勢。”柒財智庫高級研究員畢研廣表示。

            相比之下,進入2020年后,持牌消金、小貸們獲得資金的方式,除了股東增資外,發行ABS似乎成了主流手段。

            重慶市小米小額貸款有限公司為主體發行的小米小貸3號2020-5期ABS,發行金額為5億;北京京東世紀貿易有限公司在2020年2月份連續發起的京東白條ABN2020-2期和東道二號2020-2期ABS,發行金額均為10億,共計20億;重慶度小滿小額貸款有限公司發行的天風-度小滿消費分期貸1-15期ABS已獲得深交所通過,備案金額為50億。另外度小滿最新于2月27日再次提交了度小滿有錢花1號1-20期ABS,目前在受理過程中,申請金額為80億。

            除了資金體量優勢外,大多數銀行注冊資本規模更大,承受風險與監管的能力更強。

            給出兩組數據對比,小貸行業領頭羊重慶市螞蟻小微小額貸款有限公司注冊資本為120億元。

            不算六大行,單看其中一家股份行恒豐銀行注冊資本,就達到了1112.1億元,幾乎是前者的10倍。

            “大部分小貸注冊資本相比銀行著實薄弱,如果硬要把銀行監管體系安在這些小貸平臺身上,他們是扛不住的。“一位業內人士說道。

            特別是除阿里、京東等巨頭外的數量眾多的中尾部小貸平臺,注冊資本更低。如果嚴格要求的話,他們幾乎沒有生存空間,反而進一步將市場集中到頭部平臺。

            兩高兩部發布的《關于辦理非法放貸刑事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意見》(以下簡稱《意見》),將放貸利率卡在36%、甚至24%以下后,很多放貸、助貸機構,采取受托支付的形式、深耕場景,滿足監管對于利率層面的要求。

            因為場景金融有明確的資金用途(減少了壞賬的發生),能夠減少企業的綜合成本,因此在前端就能給到用戶更低的利率。

            “在銀行把控著大部分優質人群、小貸掌控次級人群的情況下,如果硬要對兩者施行統一監管,嚴卡小貸受托支付業務,無疑對小貸平臺開展業務上了一把枷鎖。”上述業內人士說道。

            此外,例如阿里、京東等通過電商等場景自帶流量的公司,如果強制其使用銀行信用卡等其他支付服務,難免會“將自身業務發展情況、數據暴露在別人眼皮底下”。發展自己的信用支付,同時以此獲取用戶,已成行業“范例”。

            巨頭間雖然已瓜分市場,但目前競爭依然激烈,格局隨時都有變化的可能。如果市場規則變化,誰又會是最大的受者益者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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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關鍵詞: 白條 京東白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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