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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小說《長恨歌》被搬上話劇舞臺 滬語版本沒有演“很可惜”

            “《長恨歌》容易掉進傷感主義,我希望王琦瑤不要哭得太多。上海女人格很爽利的,不是黏糊糊的。”上周末,著名作家王安憶現身安福路劇場,與導演蘇樂慈、時任上話制作人李勝英共話她的小說《長恨歌》被搬上話劇舞臺的18年。從書本到舞臺,話劇《長恨歌》是如何成為“票房利器”的臺前幕后,引發劇迷和讀者的強烈興趣。4月2日,話劇新一輪演出將再度亮相上海舞臺。

            字里行間的海派風韻引人入勝,“上海小姐”王琦瑤的一生令人唏噓不已——王安憶的小說《長恨歌》將時代的滄桑變幻同個人命運乖蹇相聯系,用細膩的筆觸勾勒出其“錦繡塵”的一生。2000年小說獲第五屆茅盾文學獎,三年后蘇樂慈、李勝英將其正式搬上話劇舞臺,由趙耀民擔任舞臺劇本創作。

            “五十歲以后的王琦瑤,也還是非常美麗茂盛的”

            打造初版《長恨歌》時,為了展現原汁原味的上海風情,主創把上海話劇藝術中心所有上海籍的女演員挑了出來,最終選出了“女一號”張露。“王琦瑤,是很多女演員夢寐以求的角色。”蘇樂慈回憶,當時整個劇組已經進入排練,還有女明星捧著花等候在排練廳外想毛遂自薦。身為原作者的王安憶始終和話劇創作保持著密切的溝通,“我記得提過一個意見,第三幕的王琦瑤造型太老氣了,其實五十歲的女人還是非常美麗茂盛的”。

            因為美麗,王琦瑤一生中有過很多機會可以面對選擇,改變命運的軌跡。同時,“小說里有著諸多流行文化元素。”王安憶轉述作家陳村的評價,“比如選美、婚外情、姐弟戀等都是大眾愛看的。但我個人希望,《長恨歌》能避免成為肥皂劇式的戲劇橋段。”

            相對于避免“肥皂劇”化的處理手法,王安憶更提醒改編者:“《長恨歌》容易掉進傷感主義”“我希望王琦瑤不要哭得太多”。她曾對香港著名話劇女演員焦媛塑造人物時提出兩點建議,“整部戲,只要哭兩場就夠了,一場是李主任死去時,一場是被老克勒拋棄時”。王安憶認為她筆下的王琦瑤不是一個完全被動的女,當她主動成為李主任的“金絲雀”這個情節出現后,王琦瑤就是一個有征服感的女。

            “她對命運是有野心的,不是單純能用愛去解釋的。王琦瑤不是一個簡單的被侮辱、被損壞的女形象。”王安憶說,“從某種程度上看,王琦瑤是一個‘壞女人’??涩F在的演員都是好孩子,不太愿意把她演成‘壞女人’。”

            不焦慮互聯網時代的文學閱讀,但滬語版本沒有演“很可惜”

            走上話劇舞臺18年來,從張露、沈佳妮到朱杰,“王琦瑤”的舞臺形象也經歷了一次次改變,每一代讀者和觀眾心目中都有了不一樣的“王琦瑤”。而不斷復排中,上話版《長恨歌》幾乎每一輪開票都是“一搶而空”。其中固然有文學底本的魅力,但在舞臺創作中,唯精益求精才能打動人心。

            很少有觀眾知道,編劇趙耀民的《長恨歌》舞臺劇本寫了18年,為每一次復排重新修改打磨劇本。更鮮有人知的是,趙耀民還寫過一個滬語版本的《長恨歌》,“考慮到劇院沒有那么多上海籍演員,一直就沒演”,每每說起,蘇樂慈和王安憶都覺得“很可惜”。

            回憶起臺前幕后的點點滴滴,蘇樂慈說,在做第一版話劇《長恨歌》時,要求每個演員都要認真讀原著小說,她還特別摘出了小說中關于上海風物風情的描寫,讓演員切切實實地去感受“什么是上海”。“《長恨歌》的風情,在于每一個生活在上海的人都能融入想象,甚至代入某些場景。”蘇樂慈對舞美要求苛刻,“上海城市在變化,人們的生活節奏在變化,所以每一次復排都希望舞臺呈現也能夠與時俱進。”

            《長恨歌》新一輪演出即將啟幕。這一回主創仍然希望,觀眾能在走進劇場前或者之后,去讀一讀王安憶的原著。面對互聯網沖擊下嚴肅文學閱讀是否式微的問題,王安憶倒沒有對“碎片化閱讀時代”產生更多焦慮。“我身在其中不是那么悲觀,因為我的小說銷量反而在增長。”王安憶說,“有了互聯網,我的小說抵達了二三線城市,讀書的人倒是比原先多了。作家如果能找到知音,是很幸運的。”

            本報記者 童薇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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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關鍵詞: 長恨歌 話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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